千年前有个女子,敢当着全文坛的面骂前辈没水平,敢跟家暴丈夫硬刚到官府,还爱喝酒打牌活得比男人还自在。写“知否知否”时柔情似水,骂起南宋逃兵来又霸气侧漏。
这人不是别人,是被咱们误读了千年的李清照。
李清照她爹李格非是北宋有名的文人,在太学任教,相当于现在北大的教授,还跟苏轼等人交好;她妈是前宰相王珪的女儿,家里藏书满架,从小就教她读书。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,李清照没像其他女子那样学针线活,反而天天泡在书堆里。
那时候的社会,对女人的要求是“无才便是德”,可李清照偏不按常理来。她15岁写的词就传遍了东京城,京城里的文人都争着传抄。家境好、有才华,让年轻的李清照多了份别人没有的底气,说起话来从不拐弯抹角,怼起人来更是毫不留情。
她25岁左右写了篇《词论》,她在里面指名道姓批评好几位名家:说柳永的词太俗,全是市井里的口水话,登不上正式场合;秦观的词看着华丽,却没什么典故撑着,就像空有颜值没内涵的姑娘;苏轼、欧阳修学问大没错,可写的词根本不像词,就是把诗拆成了长短句;王安石、曾巩散文写得好,写词却让人读不下去,简直是笑话。
展开剩余75%要知道,她怼的这些人里,苏轼还是她爹的老师,相当于她师爷。这要是放在现在,就像刚进公司的新人,当着全部门的面说总监业务不行,胆子大到没边。
《词论》传开后,骂她的人特别多,可平心而论,她的批评没说错——那时候词的发展本就混乱,没人敢站出来定规矩,李清照第一个挑明问题,后来词能成为独立文体,她的《词论》功不可没。
不光在文坛上敢说,生活里的李清照也一点不像大家闺秀。
她爱喝酒,经常喝到忘了时间,还把醉酒的经历写进词里;她还爱打牌,而且技术特别好,很少输。
在外面跟朋友打牌,回家就跟丈夫赵明诚用藏书打赌:一人说出一个典故,另一人要答出这个典故在某本书的第几页第几行,答对的先喝茶,答错的后喝。李清照每次都能赢,可赢了就忍不住大笑,茶水泼得满身都是,最后反倒要后喝茶。这段夫妻间的趣事,后来成了“赌书泼茶”的典故,成了古代夫妻恩爱的代表。
李清照和赵明诚的婚姻,在当时算是天作之合。两人都喜欢收集文物,经常一起去集市上淘古书、买碑帖,日子过得特别有滋味。
可惜好景不长,赵明诚49岁那年去世,46岁的李清照成了寡妇。之后三年,她跟着逃难的人群往南方走,文物丢了大半,身体也垮了,精神状态差到极点。就在这时,张汝舟出现了。
张汝舟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,却特别会说好听的,也就是个渣男。他看李清照孤单又脆弱,就天天跟她说甜言蜜语。李清照当时太需要依靠,就信了他的话,很快结了婚。可结婚没几天,她就发现自己被骗了——张汝舟根本不是真心对她,是冲着她手里剩下的文物来的。
早年李清照和赵明诚收集文物的事,在当时很有名。张汝舟以为娶了她,就能把那些文物占为己有。可他不知道,战乱中大部分文物早就丢了或毁了,剩下的没几件,而且李清照性格刚烈,绝不肯把文物给他。张汝舟没拿到好处,竟然动手打她。
李清照哪能忍这种气?当即就想离婚。可那时候距离结婚还不到100天。按北宋的法律,妻子不能主动提离婚,只有丈夫犯罪被判刑,妻子才能合法离婚,还能保住自己的财产。为了离婚,李清照直接去官府举报张汝舟靠造假履历骗官职。
可北宋还有条规矩:妻子举报丈夫,不管丈夫有没有罪,妻子都得坐牢两年。即便知道要坐牢,李清照也没退缩,她宁愿受罚,也不愿跟张汝舟过下去。
后来官府查清楚张汝舟确实骗官,判了他的刑,李清照成功离婚。又因为她在文坛人脉广,朋友帮忙疏通关系,最后只坐了9天牢就放出来了。这种敢作敢当的决断力,放在现在也没几个人能比。
大家都熟悉李清照的婉约词,却很少有人知道,她还特别关心国家大事,眼界一点不输男人。后来她跟着赵明诚往南方逃难,路过乌江——也就是项羽自刎的地方,写下了“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。”这表面上是夸项羽,实际上是骂南宋的官员:金兵一来,你们连仗都不敢打,只会往南逃,连项羽都比不上。
聊到这里,你大概能发现,李清照的人生特别矛盾。作为女人,她本应被封建礼教捆住手脚,可她生在书香世家,有了超越时代的眼界;可不管她思想多超前,终究逃不过时代的限制,她不能像男人那样考科举、当官员,老了还得依靠丈夫生活。
李清照能火940年,成为现在女性的偶像,不是因为她活得有多顺,而是因为她让我们知道:女人不用一直温顺,不用讨好所有人,要有抗争的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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